隐姓埋名孑老师

🕊️

忆江斋(上)

#帮里沧沧鸿福点的奇妙脑洞

#然后被我越写越不像

#分两篇,BE


    “小道长?”红衣女孩向那席着道袍打盹的男童轻声唤着。

黄鹂攀上柳枝在溪中似微微荡漾,晨曦几缕洒下光斑。见那树下歇息的小道长嘟哝着揉起眼,那女孩便支起竹伞遮着不适的光线。

“唔…”男童眯着眼打量着来者,见来者是个年龄相仿的女孩,故作淡然抚去袍上细尘正襟危坐,“姑娘有何事?”女孩被逗乐似的掩口清脆笑着,复而指了前处竹径通幽:“小道长可知晓,忆江斋在何处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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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当你是垂髫女儿呢!竟不料是远海那处的沧海弟子。”那男童叨叨不绝,送行至了山门才止了步。他脸突然一阵红一阵白的,女孩歪着头有些困惑。他终于小声道:“师父说沧海弟子容颜久驻,敢问姑娘…?”

那女孩有些嗔怒着:“小道长怎不唤我一声姥姥?”见那男童惊恐似的瞪大了眼,才噗嗤的笑出声:“我自然没那么大,不过小道长问这些可是逾了距。”男童连声道歉,亭亭少女步过山门,想起什么似的转过身道:“小道长若是再见着我,唤我阿萦便好。”

男童见着那红伞下的女孩愈行愈远,终是没了身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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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江道长,山门有沧海弟子求见。”倚着阑干诵经的男子笔尖微颤了下,道:“唤她进来。”须臾便闻得有人轻叩门扉,透着纸窗隐约显着一席红衣少女伫立,被称为江道长的男子将她迎入。

“门中姚慕奇师兄观天象,得了几出炼丹的药方,让我携来忆江斋。”女子从袖中取出一则信封,递至书案。男子道了谢,起身接过。少顷,男子面容舒展了,研墨伏案写了几行字,将信折起。道:“多谢姑娘此行,回信再请交于姚兄。”女子颔首。

“恕贫道冒昧,姑娘可是…”

“阿萦。”

女子愣了下,突然勾唇笑了:“沧海弟子,孑萦。”

“贫道武当弟子,江宇直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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仙风道骨,驾鹤于云中。鹤顶龟背,凤目疏眉,倒是飘逸万分。

流珠宛转,桓刀于星辰。朱砂赤雾,众星逐月,更添玉骨千姿。

“阿萦,可来金陵城一见。”飞鸽清啼催促着,孑萦回房取出一纸。

“稍等片刻。”

金陵此夜正是双月奇景,行人两两聚在桥边放着花灯嬉戏。“江道长的榆木脑袋开窍了。”江宇直持着个檀木花灯四下寻索着,孑萦上前接过,“我迟到了些,可会怪罪我。”道长抚着孑萦垂下的乌发,轻笑道:“怎么会。”

“风吹柳花满店香,吴姬压酒唤客尝。”江宇直拈过一纸灯谜,不由蹙了眉。“吴姬佳酿誉满金陵。”孑萦提示道。

“你可是个酒鬼?”江宇直抬头却受了一记眼刀。

“榆木脑袋就是榆木脑袋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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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可听说了,武当与沧海的那庄喜事。”

“呀,那可真是好福气。”

吉日当头,沧海的师姐们围在闺房,为孑萦着了喜服,对镜梳妆。

“出了这门呀,你就是个大闺女了。”苏慕晚师姐又添了句,“习武切记不可懈怠,若是这武当崽子欺负了你,我定不会放过他。”

“师姐,他打不过我。”孑萦小声回道。

新婚桂夜,红烛高照。忆江斋来客熙熙攘攘,多是武当与沧海弟子。欢宴觥筹交错,甚者斗酒大醉。

赤色幔帐中端坐着嫁衣女子,红袍男子扣门而入,行至床边掀开红盖头。孑萦的睫毛因紧张而微微颤动,江宇直俯身吻上额头。

“愿与君/子白首偕老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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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嗝他打不过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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